空有仙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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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云初起】(初四/瑶曦)焚琴记1


写在前面:微bdsm,床 事

焚琴煮鹤从来有,惜玉怜香几个知。

——《警世恒言》明·冯梦龙


孟瑶没有想到,推倒蓝曦臣居然这么简单。原来以雅正端方著称的蓝氏也不过如此,又或是,落魄了,为了报恩?可是自己不过是金氏不得志的私生子罢了,不过给了他藏身之地,有事没事来与他闲聊,从诗词弦乐,谈到人生哲学而已,他甚至连自己的真实出身都没有告诉他。

孟瑶自持继承了母亲的美貌,又有金光善的体魄,还是有一定魅力的。只是用了一点点妓馆的手段,蓝曦臣眼里便只有他了。这是意外之喜。本来,他救他,收留他,也不过是看上了姑苏蓝氏这块儿金字招牌,他很清楚自己没有靠山,要想在仙门立足,还要为自己一步一步铺路。

最初的日子是难熬的,温氏的追捕铺天盖地,蓝曦臣夜夜噩梦,父亲的惨死对他打击太大了,一闭眼就是漫山遍野的尸体,他梦见自己没有护住蓝家根基,还没有来得及转移的藏书阁被付之一炬,他梦见忘机回来了,却为了保护他而被人任意凌辱,他梦见所有人都死了,只留他一人在尸山里哭泣。

“孟兄,今夜,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?”

那天二人琴箫合鸣,蓝涣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这句话,二人都是男子,本不用如此扭扭捏捏,可是他自己也不清楚,这份羞赧和期待究竟来自何方。

可是孟瑶拒绝了。

“我出身勾栏,虽不是ji子,却毕竟住在那里多年,蓝氏雅正,将来被人知晓,恐会毁了泽芜君清誉。”

“泽芜君放心,这里是我的私宅,并不是ji馆产业,虽小了点,却足够平凡足够隐蔽,泽芜君大可放心住下去。”

蓝涣低着头,看不出神色,只听他喃喃道,“我不在乎出身的,我也不在乎虚名,我只知道,倘若倾心相交,便理应毫无保留。”

孟瑶受白眼惯了,听了这些,说不动容那是假的,可是他早锻炼出了一副冷心冷肺,不由得微微撇撇嘴,心里道,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世家公子,真是天真。

孟瑶还是留下了,这本就是他的目的不是吗。

夜幕降临之后,他们一人睡床,一人睡榻,午夜时分,孟瑶上床去,如愿以偿地把正在遭受噩梦侵袭的蓝涣抱在怀里,细细密密地wen他,安慰他。

蓝涣抱着孟瑶,犹如抱着一根救命稻草,他陷入深深的梦魇中,醒不过来。

孟瑶把自己的琴横在床铺上,只用一只手,弹出了蓝氏的《清心音》。

一天又一天,一夜又一夜,蓝涣的梦魇越来越少,越来越短,终于有一天,他有了一整夜的好眠。可是,他与孟瑶,谁都没有省却每晚的拥抱而眠。

“阿瑶,你为何离我那么远?”

孟瑶压抑着喘息,笑道,“我抱着你呢,哪里远?”

蓝涣在黑暗中红了脸,“你抱着我,可是我只感受到你的手臂。。。”

“哦,”孟瑶恍然大悟,“其实,我是怕你,怕你不舒服。”说完他便整个身子都覆了上去。

身后突然有硬物ding到了自己的tun,ding得蓝涣身子前耸,他终于明白阿瑶为什么突然不肯抱住自己了。他又是羞赧,又是惊惧,又有一丝丝的恋恋不舍。

孟瑶试探之后,发现怀里的身子只是一僵,随即便软了下来,并没有躲闪,甚至还有些顺从,心中惊喜,又有些鄙夷,随即又是重重一顶。

“啊—” 美人的惊呼戛然而止,他硬生生yao住了胸前的被子。

亵裤湿了,蓝涣流下泪来,终于挣开男人的环抱,矜持地把自己缩进床角。

“涣,我。。。我对不起你,是我亵渎了你。”孟瑶跪在床上,行了个大礼,又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。

待要再打另一边的脸时,蓝涣却握住了他的手臂,“不要。”

“涣,我喜欢你,不是对知己的那种喜欢,是男人对女人,不,是那种想要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喜欢。我知道说出来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,可是,我实在忍不了了。你知道吗?这些日子,每天抱着你,我要发疯了。”

“你是说,”蓝涣抬起头,“你想要与我结为夫妻?”

孟瑶没想到他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,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,愣了一下,马上膝行上前,握住他的一双玉手,郑重道,“我可以吗?我可以与你做夫妻吗?”

“我。。。我尚在逃亡,我是家中长子,我的终身大事,需要先禀明族中长辈,再经过司礼。。。”

还没等蓝涣说完,孟瑶轻笑一下,打断他,“泽芜君,我都忘了,你们姑苏蓝氏门槛何等的高,又岂是我这样的人配得上的,况且你我皆是男子,禀明长辈?那恐怕以后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了。我知道我卑贱,但是我也不是死缠烂打纠缠不清的人,你不愿,可以直说,我承受得住。”说完便要起身下床。

“阿瑶,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蓝涣忙拉住他,“你不要走。”

孟瑶停下来,却故意不去看他,“涣,你知道你现在不让我走,会给我怎样的暗示吗?”

蓝涣一愣,忙丢开孟瑶的衣袖,沉默片刻,复又抓起,“阿瑶,我愿意,我愿意的。”

孟瑶冷冷道,“你愿意什么?”

蓝涣几乎要崩溃了,哭腔道,“我。。。曦臣愿与阿瑶行夫妻之事。”

“然后等将来你脱困了,便把我一脚踢开,迎娶名门仙子?”

蓝涣闻言,捉起孟瑶的手放在自己后脑上,以示决心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
“解我的抹额。”蓝涣引他解开了自己的抹额,白色云纹锦缎落下去,在蓝涣眼里,无意于在人前赤身裸体。

蓝涣抬头看他,一双温温柔柔的大眼睛盈满秋水,仿佛要满溢到他心里去,勾魂摄魄。“阿瑶解了我的抹额,阿瑶便是蓝涣今生唯一的道侣了,再不改变。”

什么?孟瑶没有想到,他原本只是想刮点金屑,却没想到居然得到了整箱珠宝。他小心翼翼地问,“你,现在神智清醒吗?”

“阿瑶要再弹几曲《清心音》吗?”

“不,我只想弹一曲《合欢铃》。”说完便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。他的琴就在床边,他一边扯着蓝涣的亵衣,一边伸手弹起了他在ji馆弹惯了的,那yin靡助兴的调子,只是半曲,便把人融成了一池春水。

这个蓝氏大公子,太清太纯,纵然生在仙门世家望族,被保护得太好,太干净,又一朝落难,才能被自己轻易所得。这机遇千载难逢,孟瑶清楚得很。

这一夜,他给他启蒙,他给他开bao,他教给他蓝家所不能教给他的一切,让他痛苦,让他快乐,让他又痛苦又快乐又难以自拔,让他不肯离开他,让他不肯让他离开。他们二人分分合合,合合分分,合二为一,又一分为二,水乳交融,融在一起,不欲分离。

“阿瑶”,蓝涣哑声道,“你又要走吗?”

“天快亮了,我去给你熬粥。”

“不。我不要你走。”

“嘶——你别夹我。涣,你也是男子,难道你不知道男子在清晨是最容易。。。”孟瑶住口了,他看到与他一夜云雨的蓝涣流泪了。

“阿瑶,我方才做了梦,我梦见你把它从我身体里ba出来,又放进一个,一个女子身体里去,她穿着大红的衣裳,你也是,她告诉我,她怀了你的孩子。”

“乱想。”孟瑶下面不动,兀自胀大着,俯身去亲wen美人脸上的泪水。“得了你,便是给我真的天仙我也不会要呵。”此时他下面正熨帖得紧,这句倒是真心话。

这一夜,直到天大亮,孟瑶才允许蓝涣把一肚子的jing

排出来,“涣,你这里,都这么涨了,这辈子,就算是真想要孩子,我也只想让你给我生,把你关起来,只给我生。”

虽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,蓝涣却听进了心里,他想起小筑里被关了半辈子的母亲,一时情动,抱紧了身上的情郎,“好,我给你关,你要关我一辈子。”

待到岐山覆灭时,我愿意抛下所有,给你一辈子。

孟瑶却有些怕了,他竟不知道自己招惹他到底对不对了。他冰冷的心肝里,竟也生出了热切的怜惜与怜悯。他想,我只是想要果腹而已,如今却做了焚琴煮鹤之事,会不会有报应。

却只是一念。

此刻的他们,都顾不得分神,天已大亮,阳光照进这处偏僻的小院,却照不进这门、帘紧闭的极乐之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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